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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接受西方核垃圾为何不靠谱上世纪 80 年代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泄漏事故后,关于核废料处理的抗议声就在国际上不绝于耳。而在最近签下一个价值约 2000 亿元的“天价”核电大单之后, 甘肃嘉峪关金塔县成为了法国公司在中国设立的核废料处理基地。但事实上, 核废料回收目前存在安全问题,核废料处理成本也很高,而中国目前没有必要进行核废料处理。甘肃金塔县成国际核废料处理基地核心提示: 一个价值约 2000 亿元的“天价”核电大单, 一项不为公众所知的核废料处理工程, 它不仅搅动了西北边陲小城, 也搅动了试图在核电狂飙中有所斩获的核电企业。目前对利益各方而言,最重要的是如何减少对环境的影响以及选择更先进的技术。近年来,中国核电建设大提速。图为一处核电工程建设现场。中国核电发展趋势图戈壁小城的冲动在甘肃省嘉峪关市政府大楼的背后,有一幢不起眼的 6 层小楼,门口挂着“中核甘肃乏燃料后处理工程筹建处”的牌子。当地一位官员指着这幢楼, 对记者说,“那里的事办成了, 嘉峪关的发展不可限量。”“那里的事”涉及一笔近 2000 亿元的核电大单。 2010 年 11 月,中国核工业集团与法国阿海珐公司签署协议,在中国西北某地建设一座年处理规模达到 800 吨的乏燃料后处理基地。
乏燃料是指在核反应堆内烧过的核燃料,通过一定的技术手段将其提取出来循环使用。无论从安全还是经济角度考虑, 乏燃料的后处理都是全球核能大国核能发展的关键一个环节。多位参与了项目选址论证的专家向记者证实,目前该项目基本选定在甘肃省嘉峪关以北的金塔县内。按照核电项目“工作区与生活区分离”的原则, 如果该厂建成, 那么专家和工人的生活区将基本划定在距金塔县相对较近, 但又保持了一定距离的城市——嘉峪关、酒泉或玉门。一时间,千亿核电项目刺激了这几个戈壁偏远小城的“神经”。据嘉峪关当地一位官员透露,建设乏燃料后处理厂的消息自 2009 年年初就传开了, 过去的两年里嘉峪关市政府相关领导四方活动,“包括发改委、中核集团相关上级单位都去过”。“乏燃料后处理厂区肯定在远离人烟的地方, 而包括行政、科研、生活以及其他附属产业,已经八九不离十,定在了嘉峪关。”该官员向记者很肯定地说。不过, 一个月前, 酒泉市市长也在向媒体描绘“以风电为牵引, 包括核乏燃料处理”的产业集群发展思路。玉门市作为中核 404 集团的老生活区所在地, 据说也在积极争取作为未来千亿项目的生活基地。对于这几个人口稀少、资源贫乏、支柱产业单一的戈壁城市来说,一个千亿项目所能带来的配套产业和投资,无疑是一根发展的“救命稻草”。
以嘉峪关为例,其已经新建的机场航站楼,和正在建设中的高铁项目, “在向上级审批要地要钱时,拿这个核电项目说事都管用。”上述地方官员告诉记者。“核垃圾”两难然而, 核能的安全性和环境风险一直是人们争议的焦点,自 1986 年世界上最严重的核事故在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后,关于核废料处理的抗议声就在国际上不绝于耳。 2010 年 11月5 日,一辆载有 123 吨高放射性核废料的列车从法国出发前往德国, 一路上突破了近 5 万名抗议者在沿途的重重阻拦, 4 天后才抵达了目的地。这些源自德国核能发电厂产生的废料,此前被送到法国阿海珐集团下属一家核燃料回收厂进行处理,然后按计划用火车运回德国,存放在一个过渡性的核废料储藏地。这已经不是法国公司——阿海珐第一次在运输核废料途中遭遇“拦路虎”。作为商业化运作核废料后处理的领军企业, 阿海珐公司的客户包括德国、俄罗斯、日本等很多国家的核电站。作为国际“核废料处理中心”, 核废料在法国与这些国家之间往来运输, 所到之处,无不遭到民众的强烈抗议。据接近该项目的一位知情人士告诉记者,合作之初,法国方面就表示了将此项目作为亚洲核废料回收中心的想法,而这一想法也得到了国内专家的证实。
“ 2009 年,受到韩国出口核电站到阿联酋的刺激,中国的核电站也在跃跃欲试希望能够走出国门,出口到一些发展中国家。”厦门大学能源研究院院长李宁教授告诉记者,“没有配套的核废料处理设施, 其他国家很难处理核废料, 我国能否提供后处理服务, 直接影响了我国核电站的出口。”这意味着,今后运往甘肃的核废料,不仅来自国内的核电站,还很有可能来自周边国家。“回收技术是否成熟”已经成了专家担忧之处。环保部核安全司核燃料处处长邵明昶表示,核废料回收确实存在回收安全的问题, 因为采用化学方式, 工艺流程比较复杂。乏燃料后处理成本非常高, 对工艺流程、设备以及材料要求非常高。不过,嘉峪关等市的地质条件特殊,地处沙漠边缘,四周人烟稀少,从而成为中国核工业理想的发展区域。同为戈壁区的北山地区即是中国核废料处置库的集中地。因此该地发展核废料回收工业确有地利之便。这使得它们在外资核电企业眼中炙手可热。幕后商业“推手” 2011